林白

更新时间:2024-03-04 09:32

林白,广西北流人,当代作家。毕业于武汉大学。曾在南宁、北京、武汉等地居住。1996年至2004年为自由撰稿人,现居北京和武汉两地。

人物经历

林白(1958—),女,原名林白薇。原籍广西博白,生于广西北流市。曾插队两年,此期间当过民办教师,1982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曾在图书馆、电影厂工作,在北京定居。起先创作诗歌,后从事小说写作,1982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先后从事电影、图书、新闻等行业。19岁开始写诗。有长篇小说《一个人的战争》《说吧,房间》《万物花开》等多部,有《林白文集》四卷,部分作品被译成六种文字在国外发表出版。

现为武汉文学院专业作家,居北京、武汉两地。长篇小说《万物花开》被列入2003年中国小说排行榜(中国小说学会),入围第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学年度小说家奖。2003年中国书情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为《中华读书报》推荐2003年值得阅读的纯文学作品。长篇小说《北流》入选2021年“收获文学榜”长篇小说榜单。此外有长篇《说吧,房间》、《守望空心岁月》、《玻璃虫》、《枕黄记》等大量作品问世,有《林白文集》四卷出版。

近年来,她与陈染等女性作家的作品成为文坛的一个焦点。她的作品常用“回忆”的方式叙述,女性意识强烈,对女性个人体验进行极端化的描述,讲述绝对自我的故事,善于捕捉女性内心的复杂微妙的涌动。她的这种封闭的自我指涉的写作,特别是有些关于自恋、同性恋的描写也引起了一些争议。

2022年4月,担任第五届宝珀理想国文学奖评委。

人物作品

《一个人的战争》

林白生长于广西,九十年代移居北京。八十年代起她创作不断,尤其擅长描写女性身体欲望与感情憧憬,浓烈阴郁,充满南国色彩。她的中篇《致命飞翔》,写男女肉欲的追逐,女性的妥协怨怼,还有随之而来的血腥杀戮,在使我们想到李昂的《杀夫》。这个中篇使林白名噪一时,也代表大陆情色文学的又一个突破。又如《瓶中之水》 碰触女性同性恋的情愫,缠绵矛盾,使男性的吸引力也要相形见绌。而《子弹穿过苹果》及《同心爱者不能分手》等一系列作品反复穿插、交叠种种爱欲关系组合、实验文字书写欲望的限度,虽然未必都是佳作,却已显现林白强烈的个人风格。

《一个人的战争》是部具有相当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借着这本小说,林白有意总结她早期的生活及创作经验,并思索一个女性为写作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全书是始自五六岁(叙述者)林白抚摸自己,初识身体的欲望,一路描写她的少年学习经历,初燃的创作野心,流浪四方的奇遇,一再挫折的恋爱,被迫堕胎的悲伤等情节。她最后辗转由家乡来到北京,“死里逃生,复活过来”林白洋洋洒洒写来,颇有不能自已的时候;但全书的形式虽不够精致,仍有一股直率动人的力量。

往事不堪回首,但也只有真诚的检视过去岁月的希望与虚惘,自剖年少的轻狂与虚荣,作家才能开展出更成熟的视野。林白写自己成名心切,曾贸然抄袭了别人的作品,留下洗不清的污点;写自己一心壮游他乡,却在最可笑的骗局中失去贞操;也写自己为爱献身,几至歇斯底里的绝望。自揭疮疤,不是易事。但林白告解忏悔的动机无他:生命最绝望的时刻反而成就她对创作最深切的执著。一个女作家的成长,真是用身体来作为赌注。小说中林白以三、四十年代多情早逝的女作家萧红自况,确令人心有戚戚焉。

林白的小说以“我”的叙述声音横贯全局,但她不时加入第三人称观点,旁观一个名叫多米的女子的遭遇。我与多米代表了林白的不同身分——过去与现在,虚构与现实,内里与外在,血肉与鬼魅,恋爱与被恋爱的身份。人物的主体因此分裂成多种不同可能,创造出极引人的叙述角度。除此,林白在叙事流程中插额外的情节副线;节外生枝,故事中有故事,想象与经验再难分清。像是她在西南边境鬼魅似的与“民国”女子相遇的一段,就是好例子。凡此都足以显示她对实验风格的好奇,而她曾从事电影编剧的经验,想来也给了她不少灵感。如果当年杨沫的《青春之歌》臣服于“毛文体”的史诗化风格,企图以一清如水的叙述来通透女性的里里外外,林白这一辈的作家要反驳:她们的心事哪里能“一语道破”?分裂的主题,流动的视角,多元的声音,《一个人的战争》俨然视作九十年代女性叙事的特征的蓝本。

《回廊之椅》

创作于1993年的中篇小说《回廊之椅》相当典型地表现了林白的镜象世界。林白自称,《回廊之椅》是“关于外乡人的故事以及革命的话题、主仆两个女人间的友谊、神秘的回廊、茶杯和熏草的气味,它们隐藏在一座细雨蒙蒙的红楼中,悬浮在现实生活之上”,读者似乎可以从中看出隐含的同性恋的意味。主仆俩在充满欺诈与残杀的男人世界里忘我地投入了同性相爱的游戏。《回廊之椅》虚化了男性形象,着重写了朱凉与七叶的故事。这两个女人间的相互认同,神秘而诱人想象。小说开篇就写到朱凉的照片,后面又提确实有过的某个女演员,还用“我”的日记来印证记述的准确……但是,由于作品中对男性形象的虚化,以及对两个女人———朱凉与七叶的故事的虚化,使整篇小说的环境显得神秘,故事有某种虚拟性。然而,这种“虚”却反衬出了女性以自己的经验进行自我观照和自我体认的“实”。我们不能忽略作品中的“我”。在小说中,七叶“把我看作是一个与朱凉有着神秘联系的人”。七叶对“我”说:“你的眼睛很像她,我以为你是从她的老家来的。”而“我”也确认了自己正是朱凉的同乡——“我虽从北流来,但我的老家正是博白县”。在写到朱凉的裸露与冰浴时,作者更是直接引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几次写到了人家叫“我”为“小林”。作者在表现朱凉的感受与经验时,实际上也是在表现女性的自恋。“这个空间越来越真实,使我难逃其中”。

《妇女闲聊录》

林白在《妇女闲聊录》里说出了一些人们平时甚至都没有想到的东西。在今天,传媒高度发达、书本成山、媒体如云、著述如海,各种先进的摄影工具、传媒工具非常多。人们仿佛对这个社会什么都知道,没有不知道的东西,但是事实上,很多信息是外在的。比如影视,拍了很多东西,每天都有农村作品呈现出来,但是真正把生存写出来的作品寥寥?而一个生命真正最关注、最为之颤栗的、或者说心灵的历史离得非常远。

《妇女闲聊录》令我们感到,我们对今天的农村并不理解。《妇女闲聊录》中所揭示的是沉默的大多数的生活状态。比如木珍这样的女性所言说的,她内心的隐痛,她周围大多数人的日子,甚至农村中凋敝的日子,怎么打牌,怎么作二奶,农村中很多真正的东西。《妇女闲聊录》这样的作品告诉了一些读者不知道的东西。

当然,作家也不能都写《妇女闲聊录》,都写聊天式的东西也不行,但是林白的作品带有很大的创新,甚至是打开观看世界的一个新的视角,展开了一片我们非常陌生的生活真实。我们从中可以看到一些生命的感觉、内心的感觉,属于心灵史发出的东西。这部作品是回到生存本身、回到事物本身,具有这样的品性。

在创作上意义,这部作品也是不一般的,它打通了一堵墙,这堵墙就是作家和生活之间的墙,一直以来,这堵墙很难被打破。所以有人说,作家写作是第一位的,每天起码要写多少字,就从书房中出来,舒一口气,然后去吃饭,就应该是这种生活。而实际上,真正应该的生活,是在生活中迸发出不吐不快、按捺不住的东西,这才是真正的写作。现在有些人是颠倒的。林白这种写作是打开了一个通道,打开了这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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